“玄脉往上八代，你爹才是那个最厉害的人，只不过他藏的极深。你想知道的，缚魂令的秘密，我今日都告诉你。”

“你将缚魂令拿出来。”

方栀夏依言掏出缚魂令放在桌上。

赵清涟拿在手中，迎着光线眯起一只眼瞧着。

“这次来，还没有变化对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上次与你说过，”赵清涟指着一条血线划过，“这些红色的线、雾，名赤僵萤火。”

“它们极其细小，汇聚能成雾成线，散开又不可识。自古能启令者，无从考证，但我猜测，约是往上第九代的女执掌。

你知道为何必得女执掌吗？”

方栀夏摇头。

赵清涟将举起缚魂令的手放下，依旧摩挲着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我庆幸，你是女儿。”

方栀夏哼笑：“很遗憾，我无法感同。长公主，方便问问你，为何你与我爹能生出女儿来吗？”

赵清涟道：“我也不肯定，我也是在试。”

方栀夏：“那你说点我不知道，你又肯定的吧。”

赵清涟轻笑，“那说回你爹。你爹的厉害之处，便在于他会用傀儡线。傀儡线好理解吧？傀儡师用于将木偶或真人关节连接后调动的线。

也就是提线木偶。

但玄脉的傀儡线不同于这些，它并不可做提现木偶，也不可做人偶。”

方栀夏接着她的话问：“那做什么？”

赵清涟：“做穿针引线。”

“解释解释，听不懂。”

“你开了一些棺，知道有些人的尸身并不完整，比如少胳膊少腿……或少了头？”

方栀夏心中一震，“用来将尸体缝合？”

“对，将尸体缝合成全尸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她听到自已的声音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