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也认为是我爹。赵清涟方才说的话,我信。缚尸这个能力,确实不是所有执掌都行。
恰好,我验证了我爹可以做到。
他用一种叫傀儡线的东西,完成缝合,缚尸,回九方城,供于缚尸楼中。
这所有动作,都是要与皇室配合的。
不管出于主动还是被动,他都在这么做着,直到他死。
所以,他不会留任何证据给我发现这些,他期望我终身都不会冲破禁制,习得玄术。
这样一个我,皇室只能放过,让我诞下后代即可,我也就不会知道他这一面。
而缚魂令,是一件丢不掉的东西,他必须给我。
我若是能用,也能在危机时用于保自已。
至于启令,我们都想简单了,依赵清涟的意思,我时至今日都不算彻底启令。”
蔺不周道:“你爹后来……是后悔了吗?”
方栀夏甩甩头,“或许吧,人都死了,谁知道呢。
说回皇室配合,从蔺家伯父的死亡时间看来,先帝在时,他就已经在做这些了。
他又为何选择将一切告知太子赵聘呢?是先帝放弃启用不死之将了?”
朱雀道:“这事想不通先放下,说回眼下来,赵清涟要带你去缚尸楼入口,让你拨开迷雾,获得掌权能力,这么说没错吧?”
方栀夏:“嗯,没错。”
朱雀:“你之前说过她的目的是要将你取而代之的意思?”
方栀夏:“也没错,我是这么猜的。而且她今天说要用玉簪来尝试调令,岂不是已经认下了?”
朱雀:“那她有没有说如何代替你?是怎样的过程?”
方栀夏摇头,“没有,说是让我先能拨开迷雾再说吧,依她的意思,我现在很弱,她还有些瞧不起。”
蔺不周插话道:“她是否也存在演的成分呢?你爹缚尸的事,我们能依据开过的棺来确定她没有说谎。
但她说你弱,说你需要配合她以玉簪调令,如何成之她确毫无过程言明。
只只,虽不明白她为何要代你调令的目的,但以她对付你的手段来看,她丝毫不会手软。
她强调了掌控不住或有屠城之患,强调了甚至因你太弱而不敢与你冒险。
唯独没提,过程如何,你会如何。
所以这个事的结果,会不会对你才是最危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