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正收拾茶具呢,茶杯磕出声音来,她道:“不着急,你和殿下的关系还怕什么呢,太子殿下特别宠你,以往咱们也常住在东宫。
咱们自已殿早都疏于打理了,若要搬回去,还得让宫人收拾几日呢。”
她现在已经可以不结巴地临危不乱了。
方栀夏身为太子妃,哪里有别的宫殿住。为以防万一,确实得让人收拾一个殿出来了。
阜宁连夜交代了出去。
宋孟丘后宫无事,连夜就操持了起来。
第五日。
方栀夏起的很早,唤阜宁,“我今日想出东宫,到宫门口等我哥。”
“为什么啊,你还不能走那么远吧。”
“我都关在这里训练这么久了,咱们皇宫是有多大?一个时辰走不到?”
“走、走也走的到,但得去问老先生的意思,毕竟你还没有连续走过一个时辰。”
说完,人就跑了。
方栀夏在后面喊,“我不会走走歇歇啊!傻子。”
东宫外紧急状态。
自东宫往皇宫门口的一路,人清到最少,铭记公主殿下因何而伤,再问的多了,便是老先生说不可提,得主动想起才能便于恢复。
待阜宁再回来,方栀夏早饭已经用完。
“老先生说,不能连续走,走两刻,便歇半刻。”
“噢,还挺具体。那走吧。”
眼下她已无需要阜宁扶,就是还有些一瘸一拐。
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“……”
一路走,宫女一路行礼。
方栀夏觉得这感觉怪陌生的,她醒后还是头一次出东宫,看哪都陌生的很。
“胡人确实生的都比较高啊。”
她看看自已,又看看阜宁,再看看路上的胡人宫女。
“本公主这是断筋缩水了?”
阜宁忍不住笑意,抿紧了嘴,而后答道:“公主殿下的身型偏向南方娇娘,挺好的,显得……娇小可爱。”
“爹娘在男女之中,都是高个啊,为何我矮?我哥呢?不会也矮吧?”
阜宁:“一会就见到了,前一会传信,已经近城门了。”
“噢——那咱们快点走,都说他待我好得不得了,那我得让他进宫门就看到我。”
“唉,不可急,脚不可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