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在旁边看着。
打,往前打进去,要是连县衙的家丁刘芜都打不过,她应该反省反省。
樊哙!他想动手的,打人的事,他们一群男人跟着看,没有一个上去帮刘芜忙,说得过去?
“你不用操心,你有你要忙的事,找出引起民怨的人,对,捉起来。”范夷指向不远处的一个拔腿想跑的人。提醒樊哙别操心刘芜了,刘芜用不着他操心,他把他们该捉的,想捉的人捉住才是第一要事。
樊哙看到那撒腿就跑,细皮嫩肉的郎君,一边追一边问:“县令家那个不是东西的儿子?”
范夷颔首道:“对,去追吧,把人追上,别让人跑了。否则不好交代。”
刘芜在此时拾起一颗石头,准头十足的落在想跑的郎君后颈,郎君人一颤,往前倒下。
跑是不可能让人跑掉的,刘芜如今的目标只有一个,丰邑县令应该没有跑吧。
知己知彼,未曾踏入丰邑县衙前,刘芜早让人把丰邑内的情况尽都一一查清楚,都在她的脑子里。县衙的地形刘芜了然于胸,很快走到所谓县令的书房。
正好一个男人走了出来,看到刘芜时冷斥道:“你一个孩童怎敢擅闯县衙。”
“问得好没意思,我人都在这儿了,你问我怎么敢?阁下如此无脑,怪不得会纵子行凶,以至于人心尽失。养子不教如养猪。阁下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。”刘芜感慨于丰邑县令不太清醒,一番话道来,端是不客气。
“你一介稚童好大的胆子。”丰邑县令怎么也想不到,他会让一个孩子教训。
范夷冷哼一声道:“废话真多!”
下一刻范夷往前冲去,无人看清范夷的动作,县令倒地不起,一时半会的怕是不会有反应。
“赶紧让人控制全城,开门让你老子进来。”范夷不曾理会周围的人,刘芜刚刚打倒不少人,爬起来的人不少,可惜触及范夷那张看起来刻薄的脸,以及那冰冷的眼神。县令都倒地不起了,他们还能如何?
转身撒腿就跑,不曾有半分迟疑。
刘芜当下往前去,让人控制整座县衙,那端控制城池的人早去了,用不着刘芜多操心,重点在于如何让人知道,丰邑的县令和儿子都在她的手里。
再没有比敲锣打鼓,走街穿巷广而告之更好的办法。
“沛公拿下丰邑县令父子了,大家过来看,快过来看。”不仅要敲锣打鼓,还把人游街示众以令丰邑内的人都知道,嗯,他们最恨的人让刘邦解决了。
看看,刘邦说了是来给他们除害的,军队没有进城,除害的事己然安排操作。
自有那认得县令父子的人,石头,地上有的东西抄起来往他们父子身上砸去。
“丧尽天良的东西。”不仅要砸,更是狠狠的冲县令父子唾骂,可见丰邑百姓对他们的恨。
因此,当城门打开时,刘邦进城,受到前所未有的热烈欢喜。
“沛公,多谢沛公为我们丰邑除害,多谢沛公。”一声声的高呼,都是对刘邦的感激。
刘邦本来不确定刘芜的计划行不行,此时见到这等场面,好样的,不战而屈人之兵,真真是让人喜欢。丰邑是他的了。
接下来往哪里去呢?
得了丰邑是好事,好事归好事,刘邦不曾得意,而是问起众人,“接下来我们往哪儿去?”
范夷闻言一笑道:“沛公该考虑如何安抚丰邑的百姓,攻下了城守不住等于白占。”
不料刘邦转向刘芜:“让你一个人守丰邑行吗?能把丰邑上下治理好?”
震惊脸范夷!!
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?
那是人话吗?
如今是秦二世二年,刘芜顶天算八岁,让刘芜一个八岁的孩子守丰邑,刘邦真敢!
刘邦确实是真敢。
敢的刘邦得到的是刘芜肯定的答案,“可以,给我五百兵马。”
有兵在手,刘芜不怕事。
刘邦拍掌叫好。
都知道刘邦听劝,更敢用人,他敢让刘芜管丰邑,刘芜还能怕了?
父女两个,一个不怕事,另一个更能担事。
“下一战打哪儿?”达成共识,刘邦继续提出问题,范夷泼冷水道:“以我们如今的兵力,区区三千人,就算加上丰邑兵马两千,也不过如此,再想进军只怕得不偿失。比起打别人,不如借力打力。”
暂时来说,刘邦身边带来的人里,算得上是智谋存在的人不多,刘芜是,范夷是。
分析情况的范夷同刘邦问:“沛公考虑过投奔别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