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的州府按辖区人口分为上、中、下三等。*k^e/n′y¨u`e*d\u/.′c`o!m?
上州刺史官职品阶为正四品上、中州刺史从四品下、下州刺史正五品下。
凉州是大夏人口密集的上州,刺史为从三品,总领一州政务。
肃州同样也是大夏人口密集的上州,肃州折冲府为上府,折冲都尉为从三品,总领一州军务。
陇右独孤氏,号称‘秦渭龙骑’、‘监牧独孤’,是陇右牧监的隐形主人。
大夏在秦、渭、兰、原等州,设置了庞大的国家牧监系统。
独孤氏凭借世代积累的养马、相马、育马经验及庞大家业根基,成为陇右诸牧监最核心的‘地头蛇’和实际运营者,
许多牧监官员、牧尉、牧长出自独孤氏或其门生故吏。
他们实质上掌握了大夏军用马匹命脉的一部分,更是沟通羌、党项、细封、鲜卑等部族的桥梁。
肃州安氏号称‘酒泉驼王’、‘昭武安’,粟特昭武九姓迁入的商胡家族后裔。
安氏拥有庞大的私人驼队、商站、旅舍网络,垄断酒泉及瓜州的大宗商品交易市场。
尤其精于玉石、葡萄酒、西域珍宝的买卖和马匹贸易,财富惊人,常向朝廷和地方官府提供巨额借贷,并通过捐官或联姻获得社会地位。
家族子弟精通多种语言汉、波斯、突厥、粟特语等,熟悉商律和胡商行规。
褒国紧挨着凉州和肃州,若是真想要找人关照一下褒国,交好燕王或北庭王还是很有用的。
尤其是北庭王,哪怕只是北庭王的母族肃州安氏,稍微照顾一下,都能让褒国那点人口过的特别滋润。
李陵哈哈大笑了一声:“若是交好燕王和北庭王,就能够让你们褒国得到特殊关照,还用得着孤来多嘴提醒你们娘娘吗。~三\叶-屋/ ?已*发_布¨最\新\章^节¨”
“以你们娘娘身处的位置,她敢随便站队吗?”
“无论她是站队燕王还是站队北庭王,都必然会得罪另一个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你们眼中距离孤这东宫位置最近的,孤的那位四弟晋王,他又会怎么想。”
“你们娘娘要是有站队的勇气,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敢从孤的那些弟弟之中挑一个,过继到你们娘娘膝下了。”
璃珈低垂着眼帘,交叠在小腹前的手指死死掐在一起,美艳的脸颊上泛起了极其复杂的神色。
“殿下究竟想说什么。”
李陵目光平静地看着水面上的鱼漂,那浮漂在微澜中轻轻起伏。
他声音平缓,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从前有个富家小姐,有一日,她乘着华丽的马车出行,路过城郊的破庙。”
“时值寒冬,风雪交加,她掀开车帘,瞧见庙檐下瑟缩着几个快要冻僵饿死的乞丐。”
“那些乞丐个个蓬头垢面,破衣烂衫,裸露的皮肤冻得青紫,眼神空洞得如同枯井,连乞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,只能等死。”
李陵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,将璃珈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带入那个风雪场景。
“那富家小姐心善,见他们实在可怜,便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“她命随车的侍女,将车上备着当点心的,还带着温热的白面馒头,分给了那几个乞丐,每人一个。”
“那几个饿得发昏的乞丐,得了这救命的馒头,自然是千恩万谢。\齐^盛/小~说¨网` ^更!新~最^快?”
“时光荏苒,多年后,那富家小姐家中遭了巨变,被仇家陷害,家产尽数被抄没,父兄下狱,她自己也被充入教坊司为奴,昔日荣华富贵,转眼成空。”
“她受尽屈辱折磨,心灰意冷,只觉生不如死。”
“就在她绝望之际,一位新近立下赫赫战功、被皇帝亲封为车骑将军的年轻将领,听闻了她的遭遇,不顾一切地闯入教坊司,强行将她赎买了出来。”
“当那年轻将军将她安置在一处清净雅致的别院,屏退左右,对着她深深一拜时......”
“她才从这年轻将军的口中得知,眼前这位英武不凡,手握重兵的将军,赫然便是当年风雪破庙外,她一时心善施舍过一些馒头的那些乞丐中的一个。”
璃珈静静地听着李陵讲完了这个故事,平静地开口道:“殿下想要的馒头,我们娘娘可给不起,奴婢要是帮殿下带外人入东宫,与娘娘公开站队殿下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李陵抓了一把鱼食撒入荷塘之中,笑着说道:“你想哪去了,孤是想要问你们娘娘要个馒头,又不